顾夫人一听他这样说,更气:“我这么愁,你还睡得着?”
顾银章说:“你愁都是你自己胡思乱想作的,你想的太多了,行吧,你不睡的话我先睡了。”
他伸手将自己这一边的床头灯灭了,转身侧躺,闭上眼睛睡觉。
迷迷糊糊里好像听到浴室门响了,又听到夫人去洗澡了,又听到夫人上床了,等她躺进被窝,他伸手将她搂到怀里。
顾慕臻回了卧室,心情极其恶劣,他很想给温柔打电话,听一听她的声音,来压制心底的暴躁,可很晚了。
从宴会回来都十二点多了,如今都一点多了。
温柔一定睡了。
顾慕臻又不舍得叫醒她,可又实在暴躁的难受,就开了一整包烟,坐在阳台的沙发里抽着。
冷风呼啸,他却不冷,一双眼黑的有如地狱。
这一夜他又没办法睡了,如同那一年多的时间,他总是严重的失眠,情绪恶劣,心情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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