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能坑到这位盛姑娘,温柔还是十分高兴的,可她面上不显,还故意板着张脸:“原来严寒和时凡甚至是盛小姐和盛小姐的哥哥都认为我跟慕臻不可能步入婚姻的殿堂,听上去你们像在打赌,可事实上你们是在质疑我跟慕臻的感情,认为我们不论多么相爱,都无法在一起,是不是?”
于时凡低咳一声,邹严寒也跟着低咳一声,之前确实是这样想的,但现在不这样想了。
温柔说:“你们作为慕臻的好兄弟,没说支持他,反而赌他不能娶,如今还说他诈赌,你们愧不愧心?”
不等邹严寒和于时凡回话,她又自顾自地说道:“既觉得愧心,那这钱就该输。”
刚刚盛米贝还觉得温柔性格内向,即便有顾慕臻陪着,她可能也不敢多说话,可现在听着温柔这样的长篇大论,她倒是觉得这姑娘哪里内向了,一点儿都不内向,还十分的牙尖嘴利好不好?
于时凡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一千万我还是输得起的,愿赌服输,我到时候给你和慕臻上一千万的份子钱就是了,你别说了。”
温柔的嘴皮子,他们可是从大学一直领教到现在。
邹严寒也知道温柔并不好欺负,只得认栽,承诺会上一千万的份子钱。
虽然还是觉得憋屈,但实在不敢当着温柔的面说。
他们既认了,温柔自不会再说一些‘不客气’的话,余光扫向盛米贝,冲她道:“盛小姐,菜点好了吗?有些饿了,下午还要工作,也赶时间。”
顾慕臻一听她说饿,直接又要了一本菜单过来,麻利地点了四五道她最爱吃的菜,却避过辛辣口味,平时温柔吃过辣的食物顾慕臻并不管,可她小日子刚来,还是忌讳些好,又让何乐点了几道菜,让于时凡和邹严寒点了几道菜,刚刚盛米贝已经点了一些,又加上后来的这些,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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