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有每日疯狂于床畔的性,只要这样一直平平淡淡地在一起,就已经很令景竹满意了。他要一点点治愈明玄钰的伤。
性是在爱意盛浓时去做的,要带着二人同步的感情去交互,一方勉强,就只能是缓解生理需要的行为而已。
不由自主地,景竹闭着双眼,无比珍重地抚摸着明玄钰掌心的纹路。
“纸鸢,你很会玩。你的儿时过得定然很幸福吧?”
明玄钰许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发问。
“像麦子这么大的时候还好吧,后来就不太好了。”
提及往事,景竹说得倒是轻松,仿佛与他无关一般。
“可以说吗?我想了解你。”
明玄钰试探地询问,一如当时景竹对他的那般。
“我娘当时还算是大户人家的大小姐,入宫选秀之前就跟我爹私定终身了。为了不被选上给自己脸上划了一刀,觉得反正我爹爱她,不会嫌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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