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让心头一惊,瞬间提高了警惕,李恪突然的自责,让他本能觉得有些不对劲。
但李恪已经不想再与他虚与委蛇了,直接冷冷的说道:
“既然韦卿不适应岭南的气候,孤这就向朝廷上疏,请求陛下将韦卿调回京都城,免得让韦卿病死在交州,那就是朝廷的损失,也是孤这个太子的责任了。”
韦让又惊又怒,哪想到李恪会拿这个做文章。
偏偏他还不能说李恪的不是,毕竟装病也是他自己要装的,太子担心他客死异乡,主动上奏朝廷将他调回京都城,怎么看都是一副“好心好意”。
被憋的难受的韦让一时有些措手不及,好一会才憋出一句话来:
“不,不用,殿下的好意,臣心领了。臣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多谢殿下的关怀。”
李恪已经打定主意,肯定不会因为韦让的几句辩解动摇,自顾自的说道:
“是吗?还是回京都城稳妥些,要是再犯病,怕就是要直接见阎王了。”
韦让心头大怒,这太子也太恶毒了,一会一个“病死”,一会一个“见阎王”,句句都把他往死里咒,气的韦让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不等韦让继续狡辩,李恪突然转向那些大小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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