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能抓住两位皇子,不但能满足镇南天的心理趣味,似乎也是一条招安的路线。
不过,为什么这么好的办法梁丰骏要把他归为中策,这让镇南天心中起疑。
梁丰骏并没有让镇南天等多久,而是继续说道:
“只是太子殿下对于两位郡王到底如何,却难以说清,若是到时候做些手脚,两位郡王出点岔子的话,恐怕大当家不但招安不成,还要引来朝廷的倾力围剿。”
镇南天顿时恍然,也觉得这不无可能,当初老当家一死,海盗们争位还杀的天昏地暗呢,更何况是储位之争?
他也拿不定主意一般,继续问道:
“那,下策又该如何?”
梁丰骏心头冷笑,故作为难道:
“下策么,都说伴君如伴虎,与其去朝廷受那窝囊气,不如反了天去!
大当家的何不遣人去抓两位郡王,待交州水师倾巢出动前往救援时,交州必定空虚,届时大当家的带上大部舟船,突袭交州。
学生可是听说,太子南下之时,光是卖岭南公司的股票就卖了一百五十万两银子,再加上掠夺我梁氏库藏,也有百万之巨……”
“这,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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