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徐州少年营中,从训练和教学过程中脱颖而出的精英,李恪也不吝赏赐,根据少年们的意愿,或是简拔补进少年侍从之中,或是破格考较录取进东宫詹事书院。

        毫无疑问,从这一刻开始这一批徐州少年们的命运就此已经大相径庭了,那些被简拔录取出来的少年很显然会得到更多的资源和机会。

        其余的少年们虽然羡慕不已,也懵懂的感受到了差别,但他们还没有意识到,双方的地位就此已经划开一道鸿沟。

        检阅完少年营的第二日,从南边赶来的漕船船队也到达了彭城,南下的日子到了。

        有东宫驻晔的徐州,似乎整个地方的气压都是压抑的,给周围那些地区的人,无论是大小世家还是州郡官吏,人人都是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一不小心惹恼了太子这个煞星。

        毕竟徐州谋逆,光直接处斩的人就上百,不说血流成河,但也能说是人头滚滚。

        ——让这些风流君子们难以容忍的,恐怕是这一百多个人头里面,他们的同类占了多数。

        现在好了,李恪终于要走了,还留下徐州这么大一块肥肉,无数人都开始垂涎三尺,琢磨着什么时候伸手进去吃上一嘴。

        有人盼望李恪早点启程,那也有人恨不得李恪直接埋在徐州。

        说是以邻为壑一点都不为过,岭南的世家大族们巴不得李恪继续在徐州祸害淮泗地区的同仁,不要到岭南去翻云覆雨。

        尽管李恪在朝堂上说的好听,要为子孙后代炎黄贵胄拓展更大的生存空间,可这些事情对他们来说太遥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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