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仪没太明白李恪话里的意思,只以为是自己的错让父子二人起了矛盾,慌忙又要下跪:
“陛下,此事是臣妾的错,若是要责罚,还请陛下罚我。恪儿他什么都不知道的。”
“这就是一个包子娘啊!”
李恪心里感动,又是无奈又是难过把她搀扶住,小声说道:
“母亲,没事的,孩儿心中有数。”
陈昭仪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看了雍帝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恐惧,转过头冲着李恪又是小心又是惊慌的摇头。
以陈昭仪这样胆小怕事的性子,真的不适合在后宫这等残酷黑暗而且肮脏的地方生存啊。
也不知道她是吃了多少苦,担惊受怕这么多年,才会变得如此胆怯卑微。
李恪看的心里难受,咬着牙才能忍住自己开口要求把她接出宫去荣养的冲动。
雍帝对此似乎有些视而不见的意思,反而问道:
“你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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