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维顺脸色一白,老人家本就体弱,哪里经得住乙千秋的杀气?
眼看着他就要跌倒在地,身后却伸来一只手,将将把人扶住,转身之间,却发现是李恪上前一步,挡在了他的面。
李恪强忍着心理的不适,冷静的问道:
“朝闻道,夕死可矣。乙先生,全局尽在你掌握之中,不知可否耽误你小小一点时间,让我们大家也听听这近在眼前的‘大道’呢?”
对于精神分裂症的患者,李恪了解的并不多,只知道有一个原则就是,尽量顺着他来。
乙千秋果然一顿,先是看了一眼萎钝在地的陈海平,不屑的冷笑一声,而后才眼神复杂的看了李恪一眼,颇为唏嘘的说道:
“殿下心智坚韧,老道生平仅见,只可惜为了大道,却不得不为。”
李恪头皮一麻,险些没绷住,赶紧顺着话头问道:
“这‘大道’可否与我说说,也让我死而无憾。”
徐无咎哪敢拖延,生怕夜长梦多,不耐烦的催促起来:
“和他啰嗦什么,乙先生,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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