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自己兄弟?”
徐无咎脸色一变,似乎十分愤怒一般:
“天下谁人不知,老夫甫闻尘弟罹难,伤心欲绝,几乎随之而去。殿下如此污蔑老夫,未免让人齿冷!”
两人互不相让,话锋之中都直指对方才是凶手。
那些世家贵胄们却是心气难平,因为死者之中可还有他们视若珍宝的儿子,而且他们也不认为徐无咎敢这么做,心底更倾向于“厌恶世家”的李恪才是凶手。
尉刚本就性烈,此时早不耐烦了,恶狠狠的打断道:
“我儿死在殿下监牢之内,难道殿下还想抵赖不成?”
安邑薛氏族长薛久也冷冷的出言:
“即便是他人所为,可若没有殿下强行扣押我儿,我家仁儿也不会遭遇不测!”
泾阳温氏的族长温友亮心浮气躁,恶声恶气的叫道:
“我只知道我儿死在殿下私牢之中,殿下如今百般抵赖又有何用,难道还能让我儿死而复生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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