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鼎食楼如今已经成了秦州城最受欢迎的酒楼,那些世家贵族们再怎么不爽李恪这个太子,却没有一个人能抵抗这里的美食和服务。
只不过,今日这些自命风流的士人们,情绪都不甚高,很多甚至隐隐有一种屈辱的隐忍和愤怒。
大家聚在一起喝着闷酒,没人开口。
其中一个打着膏药的士人,却忍耐不住,猛的一拍桌案,把上面的碗碟砸的猛的一跳:
“岂有此理!太子如此欺辱士人,简直是闻所未闻!”
士人们有了发泄的口子,纷纷开口痛骂,一个个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李恪这个太子撕成碎片一般。
不过也不是人人都是如此,其中一个面容清奇,白面长须的中年士人,却蹙着眉头,没有开口附和。
旁人有些不满的问道:
“子厚兄为何不说话?难道你还对那出身鄙贱之人留有幻想不成?”
被称作子厚兄的士人苦笑着摇头道:
“今日之前,我与众位仁兄都是一般看法,不过刚才出门的时候,偶然听到有人说起一句话,却让在下悚然心惊。”
“哦?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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