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人们高兴了,赵德柱却吓住了,他心中焦急,也有些后悔自己太急切了,只是他还是有些不解:

        “殿下不应该如此昏聩吧?”

        赵德柱的那些仆从则是人人色变,几乎下意识的就围了上来,想将自家公子抢走。

        得亏赵德柱冷静,及时制止了他们。

        不过那些士人看的十分高兴,乐的哈哈大笑,幸灾乐祸的等在边上,等着看赵德柱被打的血肉模糊的惨像。

        就在这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陈悦薇却突然吩咐后备营的军士:

        “快点执刑,打完让赵公子就在酒楼的客院中养伤,晚上殿下要召见他。”

        那些军士瞬间秒懂,他们师从衙门里的衙役,执刑的分寸不说练的有多好,但里头的道道却是学的明明白白。

        那些士人君子们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哪里有问题,却不是他们这些成天飘在天上一般,不识民间疾苦的大老爷们知道的了。

        赵德柱心里一松,他走南闯北,四处贩马,这种小伎俩烂熟于心,终于把心脏放回肚子里去。

        而且他还注意到,太子会在晚间召见他,这可不就是他星夜赶上自家马队,前来秦州的最终目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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