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士子却忍不住,愤恨的指着这个商人破口大骂:

        “你这见利忘义的狗贼,竟然敢妄自出价,难道就不怕有命赚钱无命花吗?”

        陈悦薇眼神一冷,心中第一次对人涌起杀意。

        这个人她记得,之前士人闹事的时候,就是他叫嚣的最厉害,而且开口闭口就把“庆阳尉氏”挂在嘴边。

        不过陈悦薇并没有第一时间阻止,而是想要看看那个商人怎么应对。

        很显然,这人既然敢出头,也不是莽夫一个。

        面对尉氏士人的威胁,这个商人却直起腰来,全没有刚才面对陈悦薇时的谦卑,双手抱拳一礼,眼中却毫不掩饰讥讽之意,毫不客气的回敬道:

        “在下玉门赵德柱,家世仅有区区六品,和众位高贤自然是不能相比,诗词文章更是拍马难及。不过嘛,寒家以贩马为生。想来从雍州买一石白糖回去,还是有命可以吃上一吃的。”

        尉氏士人脸色瞬间涨的通红,被憋的难受之极。

        其余的士人脸色也变得极为精彩,全都一副见了鬼一样的神情。

        这玉门赵氏地处边陲,曾经也是二品高门的显赫世家,只是时运不济,遇到中原大乱,在西北边塞苦苦求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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