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这么多孽,心中可曾有过一丝歉疚?”
田仲明只是磕头,半个字都不敢回答,很显然仍然是不甘心,幻想着太子大发慈悲或者是有什么别的变故。
李恪冷笑一声,再次扫视一圈这些世家族长,冷冷的问道:
“前后两次,孤遣使上门登记粮食存量,你这狗贼不但隐瞒粮食数量,还夸大其词,引动雍州粮价高企。
我治你一个欺君之罪,你还有何话可说?”
不论是情理还是律条,可以说李恪的处置都毫无问题。
田仲明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多行不义必自毙的境地。
老家伙惨笑连连,瘫软在地上,疯疯癫癫的一边笑一边乱喊乱叫:
“我该死,我该死啊。我害死人命,我连累家人,我自作自受,我恶贯满盈,我活该啊……”
李恪也不管这家伙是真疯还是装疯,厌恶的下令道:
“带下去!鲁恒去抓人,务必不许走脱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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