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君罔上,罪在不赦……”

        田仲明浑身抖的像打摆子一样,牙齿都开始打架了,说话的声音里也带上了“咯咯”的敲击声。

        似乎到了现在,他才反应过来一样,马上发疯一样一边磕头一边求饶:

        “殿下饶命,这些事都是我一人自作主张,和我田氏全族无关啊,求殿下慈悲,饶了我的族人吧。”

        涉及到整个田氏家族数百口人,田仲明明白再玩什么厚着脸皮耍无赖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也没了刚才的歇斯底里,只剩下苦苦的哀求。

        他刚才本来就在地上折腾的十分狼狈,现在再这么死命的磕头,很快就把脑门磕的满头满脸都是血,看上去要多少凄惨就有多凄惨,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其余的世家族长们心里也是怕的厉害,可他们和田仲明做的破事如出一辙,只不过程度稍微轻一些,性质上是一样的。

        李恪既然断了秦州田氏一个欺君罔上的罪名,那硬要把这个罪名往他们其他的家族头上套的话,也不会不合适。

        大概是出于同病相怜,也可能是同仇敌忾,田仲明凄惨的样子没能打动李恪,但却是让他们这些平时高高在上的士大夫们大受震动。

        同时,这些族长们当中的有识之士已经想的透彻,这事他们也都是脱不开干系的。

        不管是出于同为士族的道义,还是为了自保,他们都不可能将田仲明置之不理。

        只是这个度,却是很难把握,毕竟李恪这突如其来的一招,直接打在田仲明的死穴上,可以说的上是证据确凿——他们这些人心里更加担忧的是,是不是自家的粮食也已经被太子给掌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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