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

        两骑并行,从精骑营后面走到前台,两人的打扮都差不多,都是风度翩翩的世家公子打扮。

        只不过何兴枞手中的是浅黄绢布,何兴杶手中却是的长弓利箭。

        都是同一个祖宗传下来的,秦州堂和祖堂虽然已经剑拔弩张了,但是整个雍州何氏相互之间的交往并没有减少的。

        尤其是秦州堂从太子手里先后拿到北玄酒和白糖的种种好处之后,别说是其他的几个分堂了,就是祖堂当中,也有一大部分人暗中在向秦州堂示好。

        同族之间,大家肯定是相互熟悉的。

        所以当何兴杶拿着弓箭出现的时候,何希显顿时脸色大变,怒气勃发的喝道:

        “连我也敢射,忤逆不孝的狗东西,何希平就是这样教你们的吗?”

        尽管何兴枞十分顽劣,被人当着面这样辱骂他老子,也是勃然大怒,指着何希显反骂道:

        “我爹如何教我们,用不着你这老狗来操心!”

        何希显哪想到会被个小辈这样顶撞,一句“老狗”气的他几乎吐血,手指头指着人都哆哆嗦嗦的,完全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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