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倒是有些猜测,不过表面却仍是不明所以的问道:

        “何卿,这是为何啊?”

        跪在第一排的何希平重重的磕下头去,羞愧的说道:

        “家门不幸,出了这么个以下犯上的逆子!罪臣已经将阖家男丁自缚于此,家中女眷也尽数集中,只待太子殿下发落。”

        看着满地人都随着拜倒,其中不少人都压抑的抽泣着,李恪心中的怒气果然消散了不少。

        尤其是在何希平身后的位置,明显被抽了不知道多少条血痕的一个少年,正流泪满面,用又惊又恐的目光不时偷偷的打量着太子。

        李恪心中明了:这就是那个脑子坏掉了的何希平幼子何兴枞了。

        考虑到真灭一个靠近自己的世家满门,的确不太理智。

        而且李恪也不喜欢这种野蛮血腥的株连处罚,再加上何氏的的确确表现出了难得的认罪态度,李恪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不过,若是轻轻放过,也不是李恪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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