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切而惊喜的声音让彭文君身子一顿,靓丽的明眸之中闪过一丝无奈,转过身时却已经满脸微笑,柳眉清扬,双手一拱笑道:
“秀实兄,愚弟有礼了。”
被称作秀实兄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头上戴着代表着折角巾的,身上穿青纬罗暗补子直身。
他被彭文君那一句“愚弟有礼”搞的有些懵,等看清楚对方的打扮才醒悟过来,说话却变得结巴起来:
“贤,贤弟,你……”
彭文君不耐烦在这里浪费时间,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头:
“愚弟听闻家父在此地游学,特地赶来听从教诲,还请秀实兄不吝指点。”
这话一说完,彭文君就后悔了。
果然那位秀实兄两眼放光,口舌也便给了,唾沫横飞的开始解释起来:
“是这样吗?贤,贤弟你听我说啊。其实这秦州真没什么好看的,说是防疫出色,不过我们都以为这是那位汪麻子的功劳。
而且愚兄对此地极为厌恶,太子殿下处处逐臭,更与民争利,闹出无数事端,实在不是明君之像,我们以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