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雍帝发完了火,他才开口相劝:
“太子殿下在秦州步履维艰,怕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哼!他有什么苦衷?”
雍帝的话里满是怒气:“一个北玄酒就赚了三十多万两,一个制药机械又赚了几万两,现在又弄出个白糖,十天赚六十多万两,满天下的人加起来都赚不过他了!”
陈海平心中一动,已经猜到了雍帝心里的想法。
只是他在这种事情上却没办法置喙,暗地里却已经决定要提醒太子一下。
纵观雍帝仅剩的三个皇子,他最看好的就是太子,至于其他皇室子弟,别说陈海平不愿意看到他们上位,就算他不计较个人情感,也挑不出一个比太子更让人满意的人选。
他还在琢磨这些事情,雍帝突然又问起来:
“那个逆子是不是在暗中招兵买马?打的旗号倒是好听,防疫营,后备营,当朕是傻子吗?”
陈海平瞳孔一缩,知道太子到底还是犯了雍帝心底最大的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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