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显而易见的事情,又是什么误解?”
卢允畴不屑一顾,说的话仍然是硬邦邦的。
李恪也不计较,只是笑起来的样子有些可恶,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大吃一惊:
“诚然,对于农人来说,朝廷多取一分则农人必少一分。但是朝廷就只能在农人身上收取赋税吗?
《管子》有云:‘士农工商,国之四民’!为何朝廷的目光只停留在农民这条苦水河,却忘了整个国家最富有的商贾呢?”
“这……”
卢允畴有些迟疑,他虽然想到过这个,但是没想到太子会直接说出来。
若是换了别人,他还会用“商贾之辈重利无义,朝廷取税十不得一”之类的来搪塞,可话到嘴边,他就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投向外面那红红火火的市集之上。
是啊,太子只是小试牛刀,听说已经从那些摊位上赚了数百两银子,再加上那些直营的摊位,恐怕这次光这个集市都能收入数千两。
别以为几千两银子少,要知道,这是一天的!
若是能让此事成为常态,即便日后没有了今日的火爆,哪怕只有十分之一,一个月下来也有一万多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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