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说到后面,不止脸色难看,甚至是咬牙切齿起来。
他这段时间行事顺利,总有种游刃有余的感觉,不成想今天却吃了这么大一个闷亏。
负责统计的何桂有些惶恐,不知所措的问道:
“殿下,这该如何是好?要是这消息泄露出去,怕是雍州和凉并各地的粮价要应声而涨。”
李恪只发了两句火,就控制住了情绪,冷静的甚至有些冷酷:
“怕是消息早已经散播出去了,而今之计,只能加快速度,调集粮食过来。”
李恪这边刚议定,另外一个坏消息却紧随而至,秦州知府霍继忠脸色苍白的闯进平安客栈,又惊又怒的奏报:
“殿下,京都刚来的消息,说是去岁运河失修,运力紧张,今年南方调集来的粮食要比往年少上两成。”
李恪深吸一口凉气,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
“京都的供应是不能少的,能少的恐怕就只有北方各州。说吧,雍州的份额少了多少?”
霍继忠满眼赤红,双手因为激动而不停的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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