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对此人不抱什么希望了,也就懒得给他留面子,毫不客气的反问道:

        “孤什么时候说过要治鲁恒的罪了?再说,鲁恒只不过办事犹豫,有些妇人之仁而已,何罪之有?”

        何棚满肚子的漂亮话被噎了回去,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憋的十分难受,连脖子根上都涨成了紫红色。

        鲁恒这个时候越发糊涂,傻乎乎的抬起头来,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

        “咦?我没罪吗?何先生不是说我得罪了殿下,命不久矣了吗?”

        李恪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站起身来一脚踢在这个莽货的屁股上:

        “滚回去睡觉,成天想七想八的,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给我把后备营带好!”

        鲁恒人不算聪明,可也不是傻瓜,这个时候也看出来殿下待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亲近,心里的那点害怕和忐忑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摸着屁股傻笑着谢了恩,屁颠屁颠的走了。

        至于何先生,嗯,何先生是什么鬼?

        傻大个表示他已经忘记了还有个何先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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