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于是默认了李恪之前所说的建议,决定留在秦州,这让何桂惊喜莫名。
不过他现在既是太子的伴读,又是太子的半个弟子,对于李恪的命运更为担忧,他刚想开口替太子问问清楚,丑老头的声音却轻飘飘的传来:
“殿下的作为的确功在社稷,只是行事手段未免太过于重术轻道。一瓶‘北玄酒’搅的雍州世家天翻地覆,固然可以称之为妙手。只是……”
“殿下还是自己派人,去问问如今雍并凉三州之地的粮价吧。”
这小老头还挺傲娇,一边走一边说,话说完了,人也走出了会客室,居然就这样异常潇洒的扬长而去。
“粮价?”
这房间里面的,不是太子就是世家族长,最低的也是世家子弟,一个个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肉食者”。
他们这些人都不会亲自出门去买东西,有些人甚至恨不得饭都要有人一口一口的喂他们吃才好。
市面上的粮食价格变动,他们这些人又怎么会知晓?
即便是李恪也在糊涂当中:“我又没有大规模的买粮食来酿酒,都是偷偷的买市面上的便宜劣酒来蒸馏的,怎么会影响到粮价?”
唯一一个有些触动的,也就是何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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