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州何氏子弟何桂何梓……,见过卢刺史。”

        卢允畴眼中闪过一丝黯然,语气倒没有太大的变化:

        “免礼,刺史就免了,老夫已经向朝廷请辞,如今不过是戴罪之身而已。”

        这一句话,倒是解了何氏子弟的一些疑惑。

        但是很明显,这个消息所带来的震撼也不轻,何氏子弟们全都激动起来:

        “不能吧?丢失长沙郡是徐无伤贪功冒进,以至丧师失地,朝廷怎么可以把责任推到矾山先生头上?”

        “定是那徐无咎老贼,嫉贤妒能,以矾山先生的功绩,早该回京都了的。”

        “不错,说不定那徐无伤就是受了那徐老贼的指使……”

        虽然他们猜测的不无道理,但是当着太子的面说这些毕竟不太好,何希平忙出面喝止道:

        “行了行了,妄议朝政,其罪不小,其间事由繁杂,又岂是你们这些毛头小子所能尽知?”

        何氏子弟们只好将一肚子激愤忍在腹中,但是对于卢允畴的处境却更添同情。

        这几个月下来,卢允畴也早就看破了一切,这才是他毅然请辞的缘由所在,如今他早就熄了再与徐无咎死斗到底的心思。

        这次来雍州,不过是知悉此地疫情横行,担心自己唯一在世的长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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