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又是封官又是赏赐,何桂的恩遇已经让其他的何氏子弟嫉妒的要发狂了。
尤其是何梓,更是心中愤懑。
在他看来,在场的何氏子弟无论是血脉还是学识,又或者是威望,都以他为首,太子赏赐的这一切,都应该是属于他的才对。
何桂这个废物不过是恰好数术上有些天赋,何德何能敢抢夺属于他的一切?
嫉恨使人蒙蔽双眼,何梓更是十分难以接受这一切,忍不住强自问道:
“殿下说首重实务,难道数术就是实务吗?”
李恪被问的有些不爽,这些文人的脸皮真是厚的可以。
若是数术可以给他牟利的时候,他就以此为荣;等到他因此惨败的时候,又翻脸来质问,好像刚才那个自命不凡的“筹算无双”是别人一样。
何梓也知道自己是在胡搅蛮缠,可他就是不甘心,其余的何氏教员也都眼神闪烁,各有自己的小算盘:
反正被看中的不是他们,若是胡搅蛮缠能让太子再破例延揽岂不是更好?
即便太子不破例对他们而言也没什么损失,就算激怒太子牵连了其他人又怎么样?哪怕因此迁怒,连何桂的东宫伴读也一并取消了去,那就更好,大家一起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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