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早就忍无可忍了,何氏的教员中,终于人有人大着胆子问了出来:
“殿下,学生有一问,还请殿下为我等解惑。”
“呵呵!”
李恪顿时笑了,他对此早有所料,毫不意外的问道:
“是不是觉得,孤不问各位的文章,专问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所以心里有些不服?”
几个教员面面相觑,显然也没料到已经被李恪说了个正着。
他们几个正懵圈呢,李恪叹息着摇头,却十分耐心的给他们解释起来:
“若要问诗词文章,自有科举选拔,怎么也轮不到孤来指手画脚;若要问治国安邦的策略,诸位先生有这个自信的话,怕是早就上书雍州大中正了。”
李恪的话有些不客气,可说的也是实情,更是实实在在的说到了这些读书人的痛点上。
他们的学识未必不够,可也要看和谁比,真要有那么高的水平,也早就利用自身的家世出身的优势,从科举上出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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