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勿忧!”

        杨文锦信心满满的说道:“霍继忠,表字法臣,是臣永嘉三年壬戌榜的同年。臣素知霍法臣胸怀天下,有匡扶社稷之志。只不过,他出身太差,乃是一介庶族。”

        李恪来自提倡“人人平等”的后世,虽然有些地方还不尽人意,但是也比以出身评定人的九品中正制,出生就决定人生的制度好了太多。

        他自然是不在乎这些的,有些不以为然的说道:

        “出身高低,和人品才华,德行修养又没有什么关系,士族庶族,不都是大雍子民么?”

        杨文锦大喜过望,他自己虽然出身士家,可却是最低一等的九品下,其实在那些高高在上的世家大族眼中,和庶族寒家并无区别,否则也不至于堂堂一部侍郎,都没有任何人来招揽他。

        只是还不等杨文锦向太子表示自己的喜悦和忠心,外面已经抢进来一个人,顾不得行礼,大声叫道:

        “殿下,陇西去不得了!”

        李恪霍然起身,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

        “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陇西去不得了?”

        此人面色蜡黄,双眼红肿,眼睛里全是血丝,既有些惊慌,又有些如释重负一般,喘息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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