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富有四海,会在意这些财货?”
不过很快,雍帝的脸色又变了,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翳:
“不过也算不错,这个逆子心里还算有朕,不像其他那些不成器的东西,哼!”
陈海平知道雍帝说的是什么,这种事他从来不多嘴,权当没听到一样,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前段时间,内阁次辅徐无咎的老妻过寿,秦王李恢的寿礼整整送了一百零八车,送礼的车队排出去三里地,把整条街道都给堵的严严实实的。
朝野内外更是交口夸赞,说是秦王殿下孝心感天动地,德行更是上追三皇五帝。
可凡事就怕对比,雍帝可从来不记得秦王对他有这么孝顺过。
这么一来,似乎太子这副全家逃难一样的架势,落在雍帝眼中也就不那么刺眼了,尤其是李恪孤零零的带着一群下人出城之后,京都城内外都以此为笑柄,更让雍帝都开始自我怀疑起来:
“莫非朕对太子真的太过苛刻了?”
不说雍帝的心境变化,凡是看到李恪一行人出京架势的,基本上都在大肆嘲笑。
因为李恪不但把东宫里的金银细软全部打包了,就连那套制药机械都没放过,这车队倒是庞大,可上面都带的是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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