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但有所问,贫僧绝不敢半点欺瞒。”
李恪缓缓点头,郑重的问道:
“都说出家人慈悲为怀,可前日这贼子却对我说‘陇西防瘟,管我何事’?善化寺垄断京都城药材,孤不想过问,可这一句话,却是让孤寝食难安!”
“试问!若是日后大雍与敌国开战,有那敌国商人来我大雍大肆炒卖粮食,布匹,药材等等关系天下安危的物资,善化寺是不是也要说一句‘天下兴亡,管我何事’?”
子固还从来没被李恪这样的年轻人当面质问过,他本就心里憋着火,又听到李恪扯七扯八的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心里自然更加愤懑。
若不是现在善化寺被拿住了把柄,有钢刀加颈之危,子固老和尚都要反口一句“无稽之谈”直接硬顶回去。
可现在被抓住了痛脚,子固老和尚只能含羞忍辱,斩钉截铁的说道:
“殿下所言,贫僧铭记于心,也请殿下放心,我善化寺久沐皇恩,自然不会做这样为祸天下的事情,更不敢说这等大逆不道的话。”
李恪死死的盯着这个老和尚,虽然心里并不相信他,没听马老爷子说过么?
只要有足够的利润,资本家就敢践踏人间一切道德和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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