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没什么啊,说不定大师们卡在里面几天吃不下饭就瘦下来,正好就钻过去了呢。”

        陈海平桀桀阴笑,眼神不怀好意的扫过这些胖大和尚:

        “哪有这般简单?这缸是好钻,可底下还烧着炭火呢,若是底下的孩儿们心情不好,缸身都是通红的。”

        哪怕李恪知道来俊臣和周兴的故事,听到这个解释也是一阵恶寒。

        善化寺的和尚们都要吓疯了,他们再怎么横行霸道,也大多养尊处优久了,狠辣或许有之,但是坚韧和无畏却是半点也无。

        再加上飞奴司凶名昭著,光听陈海平说到这个进门的“开胃菜”就已经要了老命了,这个时候谁还敢顽抗,全都苦苦哀求不休:

        “殿下饶命啊,草民没有谋逆。”

        “公公发发慈悲吧,我们只是在善化寺混口饭吃而已,从来没想过要对抗朝廷啊。”

        “我要举报,都是这该死的觉性,他不但贪污寺里的钱财,还到处在外欺男霸女……”

        这些人里不缺聪明人,有这么一个带头的,其他人也纷纷醒悟过来,一个个都变得大义凌然的:

        “殿下容禀,草民要首告!这觉性和尚心狠手辣,为了谋夺他人产业不但设局害人,还公然杀害人命,两手满是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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