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仆脸色古怪,盯着李恪看了许久,慢慢退出了大殿,急声道:“太子犯了臆病,快请太医来施针!”

        几个宫里来的太医本就在偏殿待命,闻言火速冲进寝宫,不由分说把李恪按到,一个颤颤巍巍,老眼昏花,行将就朽的老太医捏着细长的银针,抚着花白的长须笑道:“太子殿下,老朽乃是京都针灸圣手,一针下去保管百病全消……”

        李恪惊了,头摇的像拨浪鼓,急道:“我没病……老匹夫,你敢扎我,我砍你脑袋信不信……卧槽,疼!”

        李恪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嚎。

        一针过后,李恪果然恢复了神智,主动要来汤药,一口气喝了个晚朝天,不忘冲眼巴巴看着他的太医们竖起大拇指,赞叹道:“果然是金针圣手,本太子此刻感觉从未有过的神清气爽,要重重的奖赏你们。”

        太医们大喜过望,忙跪拜叩谢。

        自诩金针圣手的老太医闻言洋洋自得,抚须道:“太子殿下明鉴,刚才老朽使的只是渡厄金针第一式,还有八针未使,老朽这几天就住在东宫,扎足八针,保管太子殿下的臆病永不复发!”

        李恪嘴角颤抖,温声道:“不劳太医了,送客!”

        连推带攘的把太医轰走,李恪终于松了口气。

        他是真怕了,任谁眼睁睁的看着银针从太阳穴扎入脑门,也要惊惧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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