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帝死板的脸上也有了一丝笑意,拍了拍《防瘟守则》说道:

        “不错,总算没给朕丢脸,看来这防瘟事宜交给你还是对的。”

        李恪心里嘀咕:“这方子历经一千多年的验证和历代无数名医呕心沥血的辩证,怎么可能差的了?”

        他心里有些不忿,雍帝对这个阴柔人居然如此信重,反而他这个血亲父子却像是外人一般。

        只不过鉴于雍帝残暴的历史,李恪有什么不满也不敢说出口,反而是赶紧乘机提起条件来:

        “为父皇效力,本就是儿臣分内之事。儿臣斗胆,恳请父皇批准实行《防瘟守则》,只不过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听着上半句,雍帝还一副欣然模样,可听到后面,他的眼神却变得犀利起来,刺的李恪心里一突,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雍帝的眼光如箭如刀,让李恪有一种如芒在背的错觉。

        过了好一会,雍帝冷冰冰的声音才传来:

        “照这《防瘟守则》上所说,要将陇西一郡七县实施三级封锁,你想调动多少兵马啊?”

        李恪隐约感觉雍帝语气不对,却又不知道自己哪里犯了他的忌讳,整个人都紧张无比,几乎是下意识的照着自己之前的计划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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