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一开始也不敢来闹事,可连着几天都没看到李恪出现,就以为这位飞奴司的“贵客”已经离开了。

        再加上他实在是被折腾的不轻,这才麻着胆子上门来。

        他心里未必是想闹事,只是头顶上实在是难过,又痛又痒,让他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折腾了两天多,都要把他折磨疯了,说话的时候自然难免带上些情绪。

        李恪在里面听了个大概,心里就有了谱,可他等了半天也没见小包子进来,就知道这小迷糊八成是把自己的交代给忘了。

        李恪哑然失笑,干脆自己起身走了出去。

        陈悦薇也有些慌乱,不过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发热恶寒,疮形如粟,坚硬根深,状如铁钉,以及痈疡疖肿,红肿热痛,舌红苔黄,我用五味消毒饮,本来就是对症的啊!”

        郑大疼的厉害,焦躁的说道:

        “你这庸医,真是害人不浅。既然你说对症,为什么我到现在还没好,反而症状越发重了?”

        他本来还想说几句威胁的话,猛然发现李恪居然掀开帘子走了出来,心里顿时吓了一跳,嘴里的狠话脏话全都半路吞了回去,自己把自己噎的够呛。

        不过郑大哑了声,上次那个低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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