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三山吓的魂飞魄散,赶紧摇头否认。
他还不敢动静太大,生恐撞在这摧锋折锐的宝刀上,一双猥琐的小眼中尽是惊恐哀求的神色。
钱守业略收了些力,厉声喝道:
“说!谁指使你们来的?”
镇三山想也不想,一指躲藏在匪贼群里的某个土匪叫道:
“是他,是他,他自称是县尊老爷的密使,还说我们动手之后会有其他人帮忙的。
他骗我,他害死我们了。呜呜……”
大概是真的委屈的厉害,这镇三山挺大个子一土匪,这个时候居然哭的十分伤心。
要说恨的话,他更恨那个给他虚假消息的县尊密使,若不是上了他的恶当,以为这东宫的商队又好抢又肥得流油,他怎么也不可能遭受这等灭顶之灾。
被指出来的县尊密使做夫子装扮,眼见不妙,他立即推开身边的土匪就要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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