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有求于人,以姚希圣如今内阁次辅之尊,又怎么肯忍受此人的狂妄与轻慢?
亏得姚希圣养气功夫到家,才能强忍着没有发作。
那审佩也不是浪得虚名,自然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
眼见着姚希圣脸色黑如锅底,审佩心中不屑,语气上倒缓和了过来:
“阁老今日心情欠佳,可是在顾虑那荥阳之事?”
姚希圣面皮抽抽,被人揭破心中隐忧多少有些难堪。
但一想到如今波诡云谲的朝局,姚希圣只能耐着性子,挤出一副笑容来说道:
“沈先生何以教我?”
审佩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十分粗鲁的摊坐在椅子上,伸伸腿脚,抱怨道:
“贵府的美酒佳肴倒是不错,只是没了美人作伴,长夜漫漫,未免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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