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府的宴饮平平无奇,并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其间马庆耀倒是多次或明指,或暗示,想要挑起与会诸位嘉宾对太子“横征暴敛”的怨恨。

        奈何几个世家家主根本就不接茬,要么顾左右而言他,要么就装聋作哑。

        有一次被马庆耀逼住了话柄,那位家主干脆就不装了,直接翻着白眼去和其他的家主聊起了近段时间内的收成。

        另外六人也不愿继续和马庆耀多说,生恐一不小心被马庆耀拿住话头,假痴不癫,故作不知的去搞出些什么名堂来。

        鬼知道这个蠢材是怎么想的,之前他都斗不过太子殿下,现在太子殿下都在岭南如日中天,说一不二了,这姓马的蠢货居然还敢跑来捋殿下的虎须。

        都不知道这是谁给他的勇气!

        家主们的冷淡和毫不遮掩的鄙夷,让马庆耀大为光火。

        马庆耀很想高喊府中卫士进来,将这些藐视朝廷命官的狂徒全部打入大牢之中,好生炮制一番。

        但他也只是想想而已,因为到现在为止,整个交州刺史府中都没有一个真正的卫士。

        负责执勤的都是马庆耀从京都城带来的随从,这些人行事散漫不说,还一个个都是满肚子的牢骚,与其说是在执勤守卫,不如说是在应付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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