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盆凉水浇在蜡烛上一样,大雍君臣之间那点刚刚燃起的热情迅速被阮江的一席话所扑灭。
不少人的笑容瞬间在脸上凝固,喜悦之情在崇政殿内迅速消散,气氛再一次变得沉重起来:
“说的也是啊,交州那点残兵败将怎么可能打得过广南人?”
“我也这样认为的,若是说太子殿下守不住交州逃亡别处还更容易相信。”
“对啊,我大雍在交州是自身难保,哪里有能力帮广南人拨乱反正呢?”
“这么看来的,莫非后面这个使臣是假的不成?”
“不能吧,有符节和文书呢。”
……
阮江也没料到自己一句话就有这么好的效果,原本只是猜测,现在却多了九成把握,再次鄙夷的说道:
“玩弄这种小手段有什么意义?就算今日逼得我让步了,他日我家大王打进花城了,索要的金银与土地只会越多。”
这话又刺耳又扎心,让崇政殿中的大雍君臣们全都心情沉重,好多人的注意力都被转到交州和花城。
还有就是李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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