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觑得一个空隙,某个身穿七品青袍的官员立即抢着出言说道:
“太子未得圣命,擅自兴兵,实属不该,此事本官已经上奏陛下,奈何陛下爱子情深,依然在为之遮掩。”
旁边的官员们见阮江先生与其他人的视线都被吸引过来,全都精神大振,七嘴八舌的抢着开口:
“此事实在是荒谬,一国太子行事暴虐,何堪为君?”
“弹章已经上过,只是陛下不允,如之奈何?”
“此事实为我大雍之耻,本官以为,我大雍当有天朝上过的担当才是。”
“愿为广南向朝廷上疏,不可让太子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
“理当如此,虽是大雍之臣,亦愿为广南讨还公道!”
……
茶楼内的气氛越发热烈,所有人都在争先恐后的发表自己的看法,要么同情广南,要么谴责李恪,要么就向阮江先生表达自己的景仰,不一而足。
受此影响,茶楼里的伙计们私下里也在议论纷纷,某个五大三粗的伙夫直接开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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