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陀罗却是早有预料一般,马上义愤填膺的说道:
“殿下仁慈,那也要分人的。这广南禽兽之邦,畏威而不怀德,殿下若不加以惩处,如何让天下人信服?
更何况,阮世子就算真个与之前的罪孽无关,若是殿下轻轻放过的话,安知其人日后不会仗着殿下的仁义,忘恩负义,效阮潢故事,重蹈覆辙呢?”
阮大富气的跳脚,指着释陀罗的鼻子就骂道:
“若说禽兽之邦,谁又比得过占婆?
不拜父母,不孝尊亲,唯拜神佛,人伦纲常,丧失殆尽。
你又哪里来的脸面来指责我广南?”
这话确是戳到了占婆的痛处,盖因广南与交州同宗同祖,交流也是源远流长,对礼仪教化多有相通之处。
反倒是占婆源起勃泥,未曾受过圣人文章点化,行事规章扔有上古遗风,与中原历代大一统王朝都大相径庭。
这释陀罗眼看着粗豪,实则心细如发,心中更是对中原华服美章向往已久,扪心自问时更是恨不能生而为华夏一小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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