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阮大富那些新臣子们群情激愤,要求严词拒绝李恪无理要求的提议,阮大富倒是很心动。

        只是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自嘲的笑了笑说道:

        “诸位觉得我这脖子是比莫问涛更硬,还是比升龙城内的伪王阮潢更硬?”

        这话一出,刚才还叫嚣的厉害的那些“忠臣义士”一下子就全部都变成哑巴了。

        哪怕还有人梗着脖子强撑,也只是说些“礼仪道德”,什么“下国遭难,上国施恩,岂能以利衡之?”

        对于这些蠢话,阮大富都连听进耳朵里去的兴趣都没有。

        若是李恪是这么容易就被几句酸话糊弄走的士家腐儒,如今哪里能够打回广南来报仇?

        说不定现在已经被阮潢带人攻破了花城,不是无能被俘虏,就是栖栖遑遑的在逃难,等着被震怒的大雍朝廷治罪了。

        若真是那样的话,自己这个广南太子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说不定比李恪的下场还更不如,早就被阮潢派人给勒死了。

        一想到这些事情,阮大富就越发的烦躁。

        既渴望李恪大获全胜,早日干掉阮潢,拨乱反正,扶持他早日登上王位;

        又隐隐不希望李恪赢的太轻松,最好是和阮潢两败俱伤,让他这个躲在李恪背后的广南世子能有上下其手、黄雀在后的机会。

        对于前方的战事,被留在龙编大营的阮大富是前所未有的关切,每日都早早的等候在中军大帐外面,以期能够第一时间看到最新的战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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