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苒说这话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连气都喘不过来。
燕小北为人做事虽然跳脱一些,性子里也还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鲁莽,憨直。
即使他性格里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他还是一条铁铮铮的汉子,绝对是流血不流泪的那种脾气。
结果,现在却发出那么惨烈的声音,可也预想燕小北受到了多大的折磨。
“我知道,我知道。”霍聿城的大掌慢慢的拍着宁苒的后背,平复她的情绪:“可,小北既然还能给你打电话,那就证明他现在的情况还没有到绝境,我们这就赶过去,一定可以救下他。”
在霍聿城的安抚下,宁苒回复了一些理智,她没有再说什么,跟霍聿城快步从别墅离开。
红色的法拉利跑车如同一支锋利的箭簇一般,划破这深沉的夜色。
……
一个小时前,南郊。
一处刚刚建成,还没有投入使用的大厦里。
一个二十来岁,脑袋上破了一个大窟窿的年轻男子,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燕小北拎了一把椅子,一手烤鸡,一手啤酒,吃的,喝的正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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