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凉然再次抬眼的时候，眸光里一片冷清。
小然，他的乳名，很多年没人叫过。
突然被爷爷提起来，有些陌生也有着久违的温暖。
“小然，能给爷爷说实话吗？
我已经到了古来稀的年龄了，没有什么承认不住的事！”季老爷子非常的固执。
“是我母亲阻挡了我的生活，因为我是她的儿子。”季凉然在多年后第一次提及这件事情的时候，连他自已都讶异。
居然是这么的平静！
“她虐待了你，是不是？”老爷子握着季凉然的手突然力道加重，语气一时间变得凌厉无比。
原本浑浊的目光一下子就变得囧囧有神，语气更让人胆寒。
季凉然默然的点头，突然眸光眸光里闪着淡淡地泪花儿。
季老爷子将季凉然搂在了怀里，重重的拍着他的肩膀。
“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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