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听说,那个保镖死了。”
“你从哪听说的?什么时候的事?”季凉川死死的盯着跟随了自已多年的保镖,他眼里的探究跟审视让他不得不抬头。
“他是,是,是我的同乡。”
“同乡?”季凉川的声音冷酷到了极致,一步步逼近了眼前低着头的保镖。
“先生,我错了。我当年没敢跟您讲,因为后来我没找到他,我悄悄的打听了之后才知道,在南宫先生受伤昏迷的时候,他就被处理了!”
季凉川阴冷的脸靠近了保镖保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谁处理的?”
“好像,好像是南宫,南宫先生的母亲。”保镖跪在那里整个人瑟瑟发抖,他感觉到了世界末日。
“哦?”
“我只是听说,对不起,先生。”保镖一个劲儿的道歉,只是希望能保住一条命。
“你有没有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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