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故意在羞辱自己。
季凉川的眸子立刻冷了下来,就如寒冬腊月般,让躺在身上的南宫澄不由的瑟缩了一下。
好可怕的男人,她再敢多嘴恐怕她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对不起,我错了。我可能睡糊涂了,我先,先走了。”南宫澄趁着季凉川愣神的空挡跟泥鳅一样溜了出去。
老天,幸亏没人发现。她怎么就进了门,上错了床?
季凉川重新躺了下来,是啊,明天就是妻子回来的日子,听医生说疤痕恢复的不错。
这是最进以来,使他最开心的一件事。
南宫澄一进卧室发现窗户大开,一股冷风迎面扑来夹杂着泥土的腥味儿,雨点儿落满了窗台。
好冷!
南宫澄连忙夹紧了睡衣的领口关了窗户,调高了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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