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姬霄的眼底闪现出一抹狠意,哼出一声,”胆子还不小。”
就算处境落了下风,郝连澈在气势上还是不输半分,语气依旧不疾不徐,“姬公子口口声声说是我们偷了七七的玉佩,那你可有证据?况且,这玉佩是你的吧?七七有事不能来,特意嘱咐我们两人来找你,你忘了我们原先是见过面的。”
姬霄当然不用郝连澈多加提点,早在这两人在门口敲门的时候他都已经知道是谁来了。
只是昨日听七七言语中似乎对他颇有怨言,他就想借此机会给七七出一口恶气,加上本来姬霄心中就对郝连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下手便格外重。
又听景殊在这里口出狂言,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索性给他们一点苦头吃。
“太子殿下偷了我给七七的玉佩做什么?如果再不说实话,那在下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姬霄从小到大都不知道怕这个字怎么写,就算北国太子在面前他也不憷。
他小时候淘气差点烧了鲛人国的整个皇宫,被打得皮开肉绽都没带怕的,如今他在淮南城家大业大,太子就算是想对他动手,也要顾及这淮南城还想不想安生了。
是以才有恃无恐。
郝连澈眸光沉沉的盯着姬霄,突然笑了,“既然如此,那本宫就实话实话了,今日我们来,的确有要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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