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打着官腔,都在含沙射影指桑骂槐,你来我往,刀光剑影。
许世安佯装一惊,急忙将自己身上的包袱摘了下来,“竟然如此严重了?那正好,也查查本官的吧,支持侍卫的工作也是应该的,况且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我又怎么会不理解,来,一定要查验清楚了。”
九门提督却将许世安的包袱拿起来看都没看一眼,重新递给了他,“许大人这是说得哪里话,是本官的下属有眼力见,说见到许大人了,特意派人通知了下官,下官这才赶了过来,大人别误会啊,请,您办正事要紧。”
“那有劳了。”许世安也不推诿,接过包袱,大摇大摆的出城了,九门提督望着他的背影,眸光缩了几缩。
接下来,一连三天,许世安天天日此,卯时一刻便在门口等,直到亥时一刻宫门下钥之时才回来,而每一次,九门提督都跟脑门上多长了一双眼睛似得,一定要下来和许世安寒暄一番,也不查验,纯粹唠嗑,唠完就放人。
双方就跟打哑谜似得,一个心知肚明,一个照旧,谁都没表现出一丁点异样。
而第三天许世安回城,九门提督看见他的身影朝城北驿站而去后,才飞马奔入皇宫,去跟太子禀告此时。
亥时三刻,朝露殿依然烛光高照,推挤如山的奏章几乎要将太子埋在里面了,九门提督发现就连自己禀告的时候,太子都在埋头批阅奏章,他有些后悔自己的话说得太快,也不知道殿下有没有认真听。
过了好一会儿郝连澈才抬起头,“说完了?”
“回禀殿下,说完了,臣来请示,下一步该怎么办?照此情况下去,恐怕那许大人是在逗我们玩,每次出城所带的东西都是一样的,就连出去回来的时间都一样,每次属下派出去探子出城不久就会跟丢……”
说来真丢人,但是又不得不说。
好在殿下也没有怪罪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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