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景殊一本正经的样子,星澜有些哭笑不得,“景殊啊,做人不能太死板,常言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福祸相依才是天道伦常,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

        “况且……”他嘿嘿干笑两声,笑容乍然一看有些挤兑之意。

        别人不了解星澜,景殊还是了解的,平常一副人模狗样的样子,不熟悉的人都觉得他高冷有距离感,可是只有他知道星澜非但不高冷,反而有些人来疯。

        见他笑成这样,景殊就知道这货嘴里没好话,却还是顺嘴往下问,“况且什么?”

        星澜又从上往下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勾,“况且,你自己都是个童子,哪里知道这世上最百转千回牵肠挂肚的就是情爱,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反过来也是如此,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呀,就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就行了,其它的,顺其自然。”

        星澜嘴里说着顺其自然,可是景殊分明就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掏出一颗晶莹剔透的丹药,捏住殿下的下颌,就这么硬给他推了进去。

        “你干什么?不是说只要殿下醒过来就没事了吗?为什么又要给他吃丹药?吃的是什么?”景殊倒不是不信任星澜,只是他习惯了万事都要怀疑一下。

        “没有干什么,只是我出于恻隐之心,看着殿下为情所困太辛苦,想让他多休息几天,刚才的药丸对他也没有什么害处,就是让他别那么快醒过来而已。”

        郝连澈是怎么受的伤,星澜也很清楚,他神色恢复了慎重,“依照殿下的功力,恐怕最晚亥时三刻便能醒过来,他估摸又会不要命的去找晏七七,如此一来,他的身体想好好将养便如同痴人说梦,依我看,两个人都冷静一下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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