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澈召唤景殊,“去骠骑营挑几个身手好的,带上太子府的箭矢,跟着摄政王的军队。”

        之所以要带有标识的箭矢,也是想危急关头能有用。

        “殿下,您要去哪里?“

        景殊见郝连澈片刻的功夫不到就已经换了一身戎装,这是要出门的节奏。

        如今陛下疯癫,宫里全靠太子主持大局,要是太子一走,宫里岂不是都要乱套?

        “你安排一下,我们混在那群人中,到倒要看看,在这背后兴风作浪的到底是何人。”

        景殊一听魂都要吓没了,“殿下,万万不可啊,刀剑无眼,万一伤到了您,属下便是千古罪人了。”

        郝连澈听到这句话只想笑,“景殊,你是不是傻了?本宫的功夫如何,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难道你不知道?再说不是还有你吗?”

        乍然听见殿下一说,景殊才回神,喃喃道,“是啊,属下差点忘记了,少主是在那种地方活着出来的人,又怎么可能……”

        这一次景殊没有称呼郝连澈为殿下,而是叫了一声“少主。”

        这个称呼熟悉又陌生。

        很多本来已经深藏的记忆又随着这一声称呼浮现了出来,那些快乐的,痛彻心扉的,深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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