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开始就知道,从他那风淡云轻的态度来看,恐怕知道晏天霁来到北国的消息比他这个王爷还要早,这么有利的条件他都不为所动,要么是丝毫不懂其中的利害关系,要么就是在装傻。
郝连辰有些急了,“澈儿,时不我待,捉住一个晏天霁,能让你少走十年弯路,再说晏七七已经死了,你顾忌她她也不知道,有了晏天霁,就等于断了晏国的左膀右臂,到时候晏国也会成为我北国的囊中之物,一统天下指日可待!”
摄政王真急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已经说得明明白白,甚至连太子的尊称都不叫了,直呼其名。
“好了王爷,空穴来风的事情听听也就罢了,国公位高权重怎么可能只身涉险,恐怕是个陷阱。”
任凭摄政王舌灿莲花,郝连澈就是不为所动。
摄政王越说越激动,结果这番慷慨激昂的游说非但没有半点用处不说,反而让郝连澈的脸色越发不耐烦。
没有他和郝连澈的这层关系以前,他野心勃勃,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可自从知道太子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以后,他做事就有顾虑,瞻前顾后不说,处处掣肘无法施展。
得到消息后的第一时间他便赶过来通知郝连澈,目的十分明确,抓住晏天霁,无论是死是活,不光能振奋人心,更能让他在北国立稳根基。
北国这些年重武轻文,朝堂上位高权重说话有分量的大多是在战场厮杀有功的将军,他们的个性和摄政王一样,都对那些有真本事的人马首是瞻,郝连澈自打从晏国回来,无功也无过,想要收服这些人,不拿出些真本事是办不到的。
现如今他将立功的机会送上门来,郝连澈非但不用,反而拒绝的彻底,甚至还警告他不能擅自行动,摄政王心中气结,忍了又忍,还是将心中堆积已久的话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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