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要责罚,下官毫无怨言。”
晏天霁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愣了愣,这气势便软了几分,“本侯的身体,本侯自己心里清楚,就不劳你费心了,七七如今在哪里?”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侯爷,您把药喝了,下官就带您去见她。”没想到许世安看着清瘦,也是个犟脾气。
晏天霁眼睛微微一眯,到底是端起药碗,一口气全喝了个精光,“现在你可以说了。”
许世安说到做到,“侯爷,请跟我来。”
亦或是有心灵感应,晏天霁几乎能猜到许世安把七七放置在哪里。
许世安走在前头,晏天霁紧随其后,他把门打开没有进,晏天霁的脚步却迈不下去了。
晏天霁只觉得自己的声音和外头那破败摇曳四处漏风的纸灯笼没什么两样,犹似不敢相信,“七七……在里面吗?”
他是行伍出身,对环境有超强的感知力,许世安打开的房门,冰冷的气息能将人冻出冰渣子,完全不是一个活人能呆的地方。
“侯爷,您先去进去,有什么事情,您叫我就行。”许世安像是不忍心说破,将手里的煤油灯递给晏天霁,站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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