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走远,云安之从嘴里吐出一口浓痰,朝他背影啐了一声,“呸,狗东西!”

        回到了丞相府,云安之觉得胸口有点痛,极为熟稔的拿出随身携带的玉瓶拔开盖子往手里倒,倒了半天才发现就剩下手中的一颗药了,他的眼神暗了一瞬,将最后一颗药放入口中连茶水都没要,直接干吞了下去。

        药才刚刚入腹,胸口的疼痛就已经不复存在了,他便急忙到书房,屏退了左右,写了满满一页纸,又趁着人不注意,偷偷摸摸的到摘星楼,将手里密封好的便笺放在了二楼的书房里。

        等云安之一走,刚才还空无一人的书房里闪现出一个身影,快速将便笺拿走,转瞬便消失了。

        两个时辰后,云安之写的那张便笺已经送到了郝连澈手上。

        郝连澈看完后就着身侧的蜡烛,轻轻一点,便笺纸便化为飞烟,等到最后一个字被火燎舔干净,郝连澈才转身吩咐景殊,“把云安之的药安排人送过去。”

        景殊应了一声是,但是没走。

        “怎么了?还有事?”

        “嗯。”

        景殊应了一声,他从记事起就跟在殿下身边了,虽然不敢打包票说对殿下的脾气秉性了解通透无比,但也有七八分,此时他竟然从殿下脸上见到了往常少有的神色,眉峰微蹙,似乎在天人交战。

        “殿下,云安之在信中写什么了?很棘手吗?”

        消息是通过摘星楼特殊的渠道传送过来的,一般情况下云安之不会动用,除非……是出了大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